血色湘西(電視劇)[2007]
血色湘西(電視劇)[2007]

《血色湘西》第11集:第11集

月月沒有再阻攔穗穗,她甚至幫穗穗放起了哨,儘管她一直反對錶妹跟這個排幫後生的感情,但幸福中的她,有什麼理由阻攔別人的幸福呢?來給新娘開臉的喜婆就要進門,身為媒人的田大有還在外面等著送親,沒有那麼多時間纏綿傾訴。石三怒走的時候告訴穗穗明天晚上在青巖河橋頭等她。喜慶的日子,鞭炮炸紅了半邊天。龍太爺樂得老臉如朵綻開的菊花,耀武來者不拒,碗到酒幹,田大有、姚先生、耀文、剛從省城趕回來的汪兆豐、各家寨首,每一個人都是那樣高興。月月如願以償,月月壓抑著自己的幸福,履行著一項項儀式,迎接著潮水般的祝福,連六伢子都高興萬分,為月月能笑得那麼開心而感到高興。只有童蓮留意到了一絲不同尋常:她看到耀武來敬田大有的酒,目光卻停留在穗穗身上,耀武喝得那麼凶,喝得眼紅,誰也勸不住。她看到只有穗穗一個人總在心神不寧——這姑娘心裡一定有事,有大事。童蓮一再暗示下,田大有終於注意到了,女兒今晚真的有點不對勁。此刻的排幫總舵,正亂成一鍋粥:自從兩天前石三怒跟麻大柺子鬧僵逃下山,到現在蹤影全無,全幫上下遍尋不著。一堆扎紅帶彩的喜餅卻突然提醒了麻大柺子――田大有是姚先生的妹夫,姚先生的女兒出嫁,田大有的女兒一定在。麻大柺子立刻吩咐備馬趕往龍太爺家。一場突如其來的大雨掩去了喜慶的喧囂。洞房裡,月月等來了爛醉如泥的新郎耀武。她怎麼也沒有想到,她憧憬了那麼久的新婚一刻,竟會變成這樣――耀武像瘋子一樣把她撲倒在大紅的床上,野獸般撕盡了她的衣服,筋疲力盡的耀武沉沉睡去,口中喊出的,卻是另一個名字:穗穗。坐在沉沉睡去的耀武身邊,月月呆若木雞,無聲地留了一夜的淚。夜雨中,田大有也在猶豫:女兒的憔悴與痛苦牽動他的心,當年的事,究竟應不應該瞞著穗穗呢?童蓮告別時的話提醒著他:光靠強壓著,穗穗的心病只怕會越來越重。也許是該找阿秀談談了,他敲響了女兒的房門。無人應答。房裡,不光穗穗,連她的隨身衣物也不見了。夜雨中,擔心貨物被淋的童蓮下樓查看物資,卻正碰上汪兆豐帶人在幹著什麼,看見童蓮,他居然緊張而失色。田大有的突然來到卻打斷了童蓮剛湧起的一絲疑慮:“你看見阿秀嗎?”兩個人匆匆跑去找人。汪兆豐長鬆了一口氣:要是童蓮剛才再往前一步,他正在往貨裡夾藏的大煙只怕就得當場露餡!  夜雨中,青巖河橋上,石三怒終於等到了穗穗。就在這初識的地方,兩人緊緊相擁在雨中。此時,田大有、童蓮與策馬狂奔四十里的麻大柺子同時趕到。當年的往事,在敵對的長輩和相擁的年輕人面前,終於無可阻擋地爆發了:當年,排幫大扛把子石天保曾與田大有代表的竿子營定有互不侵犯的盟約,但石天保卻看上了田大有的妻子姚氏。他趁田大有出外放排,攻破雷公寨,殺了田大有的父母,搶走了田妻姚氏。田大有回來,在父母靈前叩了個頭,一言不發,一天一夜疾行三百里,趕到常德府,手刃石天保。而石三怒,就是石天保的兒子。童蓮深深震撼了。 “如果當年石天保不該死在我田大有手上,你就開槍往我這兒打!打啊!”田大有拍著胸脯衝著麻大柺子。麻大柺子舉起了槍。但他無法扣動扳機:他排古佬可以無法無天,就是不能背信棄義,千條理萬條理,石天保都該死!也正因為石天保死得那樣不光彩,他一直無法向石三怒道明緣由。“我是不能殺你,可三怒是我大哥的親兒子,替父報仇天經地義!”他把槍遞到了石三怒手上:“殺了他!”石三怒沒有接過義父遞來的槍,他整個人都已經懵了。大雨瓢潑,沖刷著兩個絕望的情人。龍家,清晨,月月梳妝得煥然一新。她拜見龍太爺,她勤快地下廚,她用洋溢著幸福的微笑迎接每個來賀喜的人,哪怕是僕役,她小心翼翼地伺候耀武,似乎完全感覺不到他對自己的冷漠,她帶著分寸恰到好處的羞怯與幸福,與耀武一起回門拜見父母,用微笑證明自己的快樂,只有在深夜,耀武在身邊睡熟,她才突然淌下了淚水。耀武並沒有睡著,暗夜中那輕輕啜泣,其實也在讓他湧起一絲不安與內疚。他遞來了手帕。但月月卻馬上換上了笑臉,好像從來沒有哭過,好像一直那麼高興。本來想安慰一下她,耀武突然騰起了一股無名火:這女人真讓人受不了!月月就在椅子上坐了一夜,耀武不喜歡她流淚,她就不流。“讓阿秀先在我這裡住兩天吧。”童蓮說。田大有隻能如此,現在,只有把穗穗交給童蓮,他還能放點心。童蓮細心地照顧著穗穗,她不急於開導她――她當過周南的老師,她知道這個年紀的女孩,不能硬來。從小沒有母親的穗穗,從童蓮的身上,感受到了那一分母愛的關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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