導演甯浩:我處女座的,願意做“陪練”

 

當我們還習慣稱呼甯浩為青年導演的時候,他已經給青年導演做監製有幾年了。日前在給北京國際電影節創投單元做評委會主席期間,甯浩採訪中坦言,他把做評委、選項目、做監製看做是“陪練”。做陪練甯浩有自己的心得:“經常是朋友似的聊天,理清思路,他要是特別厲害,你最好躲遠點,青年導演的審美意識、價值觀等各個方向已經非常完整了,這個時候,更多的就變成陪練者喊口號了,加油!剩下的就搞好外圍服務,根據需要,去解決想找什麼樣的演員、多大的資金成本等問題。”

憶苦思甜,當年找投資叫扎錢

甯浩在做完票房超11億元的《心花路放》之後,有很多新的電影導演找他幫忙,他就想自己之前也在幫別的導演做,而且他個人也受益於劉德華發起的“亞洲新星導”,所以覺得是時候可以做一些扶植新導演的事,回饋行業。本身喜歡電影,願意青年電影人交流,則是甯浩給新人導演做監製的基本出發點。“ 你在做電影的過程中,會接觸到特別多有才華的人,跟有才華的人在一起,吃飯你都覺得胃口好,你就特別的舒暢,就更多更緊密的跟他們在一起。"對於當下,北京國際電影節這種創投平臺,甯浩說他都眼紅。“你有項目就能拿到這種特別便捷的平臺上去進行推廣和交流,可以直接跟投資人對接。”甯浩回憶他們最初拍電影時候,很難找到投資人。“知名的一些大企業,他也跟你對接不上,索性乾脆就不對接了。最後都關上門自己在家弄,那時候管尋找投資合作伙伴,不叫找投資,叫扎錢。大家好像都是那麼說話,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詭祕的刺激,感覺像在幹一種特別刺激的商業活動。”

在創投會上,導演路演,像一個演說家一樣,甯浩說他自己上去可能就演砸了。“其實演講這個事情是一種能力,我不善於給一幫人演講。我們當年找投資,好像都是單對單的,一般都是約,你把資料派發出去,然後這些公司有興趣的人一對一的你給他講。現在創投平臺,可以跟大家一遍都講清楚了,另外還設立了一種獎項,能夠更好的外化和推動好的作品,我覺得這些都是有效的方式,同時也訓練了導演演講的能力。”

甘做陪練,希望新導演膽子大一點

甯浩認為,在創作交流時候,幫別人捋清思路的時候,自己的思路也慢慢清晰,大家一起在保持著一個訓練狀態,有一個熱身和活動的狀態,對你自己創作是有很大的正向作用。現在找甯浩做監製的人不少,但是他因為精力原因,也控制著數量。在接觸與合作的青年導演過程中,甯浩感受最深的是新導演的多元化。“大家都挺有個性,你喜歡犯罪心理的部分,我喜歡成長的部分,而且在美學上也呈現出不太一樣的方向。有的挺小清新,有的挺那種黑色電影,有的是動作片,還是不是太一樣,很豐富。”在讚美優點的同時,甯浩又提出新導演可以再勇敢一點。“因為現在新導演觀片量巨大,他有的時候會從受這個影響、受那個影響,他就比較容易框在一個類型化裡頭,那我就是這種風向上,反而有時候不敢嘗試,我倒覺得青年導演也可以更勇敢的去試一些東西,因為電影本身就是需要創新的,電影就是一個高創意集合的產品,所以它必須得有足夠的信心。”

甯浩最近關注“壞猴子72變”的青年導演多一點,他提到了獲得柏林國際電影節VFF創投大獎的《熱帶往事》的導演溫仕培。“我覺得溫仕培導演有一個非常特別的審美腔調,他自己的那一套審美是非常完整,而且非常有魅力,他寫的東西也好,綜合的能力和素質,都是完全可以完成一部優秀的電影。”

好玩不怕晚,《瘋狂的外星人》還得再等等

做陪練,甯浩不耽誤本職工作,拍攝了《瘋狂的外星人》。我們都關心,到底進展到哪一步了?“現在在後期製作第一版完成,我現在在做特效的部分,動漫的部分,把動漫做完,還要再合回去,還得在精剪一遍。”甯浩說,通過現在的項目,因為是重工電影、特效電影,發現自己是“嗨工程”的人。“我不是特別喜歡搞工程,可是我已經開始搞了,我必須把它搞明白,所以我就得特別的要求自己變成一個搞工程的人,不停的去弄它。”提到《瘋狂的外星人》有可能春節上,問甯浩不擔心春節檔太過擁擠。他說:“那麼大的票倉在春節檔,同時容納大概四五套、五六套電影都是非常寬鬆的,所以我沒問題,老闆們就別太較勁了就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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